顾斐钰怔了一下,随后又满不在乎地说:“谁的子孙都一样,没你这么做长辈的,简直是为老不尊!”
老头一听,气得差点跳起来,他暴躁地在屋里来回踱着步,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却是看谁都不顺眼。
顾斐钰可不吃他这一套,当即下了逐客令,说:“以后我的事你少管,尤其是这种不该管的事,要是你老人家觉得老来无傍想要再找一个,那也无可厚非,只是别拿我来立名目,我可不喜欢这样的。”
话音刚落,只听得“嘤嘤”一声哭泣,那翠绿衣衫的女子已经掩着面跑出了屋子。
“你,你还不去追!”老头立刻指着顾斐钰叫道,想要他去把人找回来。
顾斐钰凉凉一笑,无动于衷地说:“与我何干,你找的人你自己负责,这里又不是什么善堂。”说着他往那椅子上一坐,慢条斯理地喝起茶来。
老头跺了跺脚,气得想要上前打人,然而昨晚的教训摆在那,他就算拼了老命也未必伤得了对方的筋骨。这么一想他立刻以退为进,唉声叹气地说:“我这一把老骨头,也没几年好活了,你就当了却我和你父母的一个心愿,这都不行吗?”
顾斐钰稍稍有些动容,然而下一刻就又冷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