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顾斐钰跟着,他想有安生日子都难。
就在这时, 如婳却说要跟他一起去。
“你可想清楚了, 此去不是游山玩水,一路艰辛非比寻常!”尉廷章提醒道。
如婳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说:“驸马能去, 婳儿就能去,而且婳儿学过医,一路上还可以照顾驸马呢!”
尉廷章听了这话十分欣慰,他叹了口气说:“要是公主能像婳儿这般体贴就好了。”
“怎么啦, 公主让驸马不痛快了?”如婳眉头一皱,立刻如临大敌。
尉廷章想到刚刚的事,脸上露出些许不快,可一看到如婳担忧的样子,他立刻缓了脸色说:“婳儿不用担心,她方才使人来说,要是我觉得为难,她可以去找皇帝让皇帝收回成命,可这事如何推得,真是妇人之见!”
如婳听得直摇头:“那样驸马的名声就会受累了,公主想必忘了这一点。”
“正是如此。”尉廷章不由地对如婳另眼相看,“公主眼界太小,根本想不到婳儿所想,差点就误了我。”
如婳一听,对公主也轻视了几分,说:“男儿就该建功立业,驸马此去虽然辛苦一些,却也是扬名立威的好时机。”
尉廷章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