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啊!”
舒灵抚了抚隐隐作痛的心口,好不容易才把肚中的怒火压下,她笑了笑有点不知所措地回道:“驸马真这么认为吗,可我觉得还是和以前一样,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想要去园中走走都累得慌,真不知这副身子还有什么用!”说着又情真意切地挤了两滴泪出来。
尉廷章听了这话,脸上微不可查地闪过了一抹笑意,口中却担忧地说:“公主千万别自寻烦恼,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托驸马的吉言,咳咳——”舒灵用帕子捂住了嘴,随即却慌张地捏起了帕子,她眼神闪烁地看了眼驸马,当即转身朝一旁叫道,“银珠!”
“殿下有何吩咐?”银珠立马上前。
舒灵将帕子往她手里一塞,随即若无其事地转身对尉廷章说:“我有些乏了,驸马……”
尉廷章眼尖地看到了帕子上的一抹殷红,他装作不知地回道:“公主快去休息,廷章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
舒灵歉意地笑了笑,随后在银珠的搀扶下去了寝室。
等人一走,尉廷章脸上立刻若有所思起来。他先前还对刘忠误诊一事有所怀疑,但今时今日的情形却让他多了几分笃定,公主的病已经病入膏肓,刘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