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死活霸占人家嫁妆,诸如此类。
不过一会就有人闻声围了过来,威远侯再想动手赶人已经迟了,只能放了人进去。
不一会,几十个脚夫挑着扁担将一抬抬嫁妆往外挑,那架势比起十里红妆那一日也是不逞多让。
舒灵并没有打算将这些东西全部带走,也不可能带得走,她把贵重的留了,其余就放到了租来的小院里。
两个丫鬟不太放心,担心动静太大惹来贼人光顾,就劝舒灵找钱家人帮忙,但舒灵并没有答应。
然而钱家人却主动找上了门。
钱老爷上来就劈头盖脸一顿骂,要不是钱夫人拦着,说不定还要动起手来。
“真是个孽障,我白养你这个女儿了!”钱老爷气得不行,捧着胸口大喘气,而钱夫人一直示意舒灵上来道歉,偏偏舒灵当做没看见。
等钱老爷骂过了瘾,他终于说出了今天的来意:“等下你就和我去侯府负荆请罪,我会求侯爷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此事就当做没有发生。”
舒灵当场被气笑,什么叫当做没有发生,莫非大家都是傻子?
“爹莫不是忘记当日说过的话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你们逼我嫁给威远侯的那一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