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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经的师父是个中年人,他看起来眉目慈和,有着出家人特有的慈悲目光。
“这位是方丈的师弟了空。”进屋前,威远侯老夫人特意对舒灵小声说了一句,大概是要她注意一些。
舒灵从善如流点了点头,随后就跟着在蒲团上坐了下来。
听经文是件比较枯燥的事情,尤其对一个不懂经文的人来说。舒灵只能微微低头作出聆听状,心里暗忖着老夫人此行的目的。
如果说对方只是想要让她吃点苦头,那确实是达到了目的,这一路不管是坐车还是就这样坐着,都很是累人,但对方同样不会好到哪里去, 说到底受的罪不过是半斤和八两的差别。
过了好一会,了空终于讲完了经, 屋里的人也纷纷向外走去。
舒灵见老夫人不动,只能按捺着坐在那里。直到屋里就剩下她们几个, 老夫人才对着了空行了一礼, 说:“前些日子和大师提及一事,今日正是为此而来。”
了空道了一声佛号, 说:“施主所虑, 正是贫僧所惑,不知今日人来了没有?”说着他朝座下扫了一眼,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舒灵身上。
舒灵心下微愣,就见老夫人回过头来指了指她, 口里说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