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却愈发来了兴致,她扯起嗓门大声道:“你们都来评评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那容易嘛,怕她以后吃苦,费心巴拉给她找了一门好亲事,谁知到头来竟养出了一只白眼狼,不领情不说,还偷了家里的钱跑了,你们说我该不该打她!”
围观者似乎被说动,看向舒灵的眼神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舒灵暗暗掐了掐手心,当即红了眼眶说:“妈你说这话根本就是颠倒是非,谁都知道你眼里只有大哥,给我找亲事也只挑人家给的彩礼多不多,为了给大哥娶媳妇,你要卖女儿无可厚非,可什么鳏夫瘸腿的你都不挑,只要给钱你就卖,你真有当我是女儿吗?”
这话说出来,旁边的人再次变色,看向何母的目光带了许多鄙夷。包办婚姻以及拿彩礼卖女儿的事,都被当做是老旧残余,前者还能说是为儿女着想,但后者根本不把女子当人看。
何母以为这里还是乡下,别人会和她同仇敌忾,可舒灵的话一说,事情就很明摆了。
一位长者模样的人劝何母:“这位大姐,如今男娃女娃都一样,你闺女上了医学院,以后就是有出息的人,你还不是一样享福。”
何母抬眼怒瞪来人,说:“你懂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