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然后你明天下班了再来跟着她是吧?”苗正清已经气到没有办法和他说下去了,想着这人被人们叫做笨驴,是真有道理的。横抱着胳膊甩过脸抱怨:“早知道不和你说了,我直接——”
“直接报警。”
“对,你都知道会这么做了。”
“问题人家并没有犯法,最多到公安局喝一杯茶出来了。”
“所以我不明白你跟着她做什么。如果你不放心,直接要求让她不要去,这事儿解决了。”
“我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
“好比如果我出去执行任务一样,我是军人。她担心我,但是可以直接要求我不去吗?这是她身为老师必须做的事情,我不可能这样要求她。”孟晨浩一字一顿地说着。
苗正清听完他这话,直接甩一句:“死心眼。你们两个都是死心眼,真好搭配。要我说,有这么难吗?她是女的,能和我们男的——”
孟晨浩转过头给他一眼:“难怪蒋老师说你重男轻女的。”
“我这叫做重男轻女?我这是尊重女同志爱护女同志!”
“没觉得你刚才那句话有多尊重女同志。”
“难道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