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为人民服务。”傅军医自豪地说起自己的职业。
傅玉继续闷着脸。
傅军医看不过去了,说:“当大夫是一项崇高的职业,是需要全心全意去付出的。如果像你这种,整天只想着得到最好的荣誉,我劝你不要当大夫了,免得治死人。”
傅玉呼吸急促了下,嘴巴撅得更高了:“我是想当最好的大夫都错?”
“什么叫做最好的大夫,你——”傅军医感觉和女儿没法沟通下去了,“你这种思想,这种状态,你没资格当大夫。”
宁云夕让他们父女俩先别吵,眼看车开到了北医大第一医院。
傅玉惊讶地问:“老师在这里有认识的人吗?”
傅军医对女儿说:“你不知道宁老师优秀的学生多着吗?总以为你自己什么都知道,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傅玉确实不太知道,以为宁云夕只有一个学生读医。
宁云夕都教了三届毕业生了,怎么可能只有一个林尚贤读医。只是林尚贤的父母和他们家是老邻居,关系比较特殊,因此比较亲密,来往较多。
“除了尚贤哥哥,老师还有学生读首都医科大吗?”傅玉问。
“有两个吧。但是他们暂时没进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