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我想到那是谁了。”孟晨橙忧心忡忡的小脸蛋说道。
孟晨峻不知道是一紧张太过用力,差点儿把洗菜的水盆打翻了。
远远的,听见楼下几把尖锐的女高音说着:“哎呀,晨浩,你住楼房了!”
“师长就是师长,不一样。”
“对。真就是不一样。”
那年代真没几户人家能住上楼房。孟家六户人家,只有孟晨浩住上了楼房。
“混的不错,晨浩。”几个叔轮流拍着孟晨浩的肩头说。
孟二叔吸了一口烟,回头看着坐在车内准备下车的自己父亲。
孟奶奶听到声音下楼来了,几个子女仿佛都看不见,直奔自己老头子面前:“你怎样?被他们这么多人吵到了没有?”
孟爷爷一口叹息声:“还行吧。”
“妈,你这说的什么话呀。我们这么多人陪着爸来,那是孝敬。你想爸半路有个什么事,有这么多人在,不怕。”说着这话与孟奶奶顶嘴的是孟三叔。孟三叔相对孟二叔要年轻许多,宛如小年轻儿。
孟奶奶看都不看自己这个三儿子,冲着孟二叔质问:“不是你一个人来吗?”
孟二叔尴尬地对母亲说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