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怔了怔,开口:“同学们,请坐。”
唰!
官兵们坐下。
宁云夕事后才记起来自己叫错了,应该叫同志们。
下面的指战员们偷偷扬起嘴角,都知道她紧张,因此,几乎所有人都不以为然她能给他们讲什么课。毕竟是她年纪都比他们绝大部分人要小,一个小姑娘能给他们讲什么呢?
宁云夕此时却冷静了下来。刚才学生们那句老师好,激起了她身为老师的职责所在。无论是面对什么学生,老师的责任只有一个,平等对待,传授知识。
拿起粉笔在黑板上书写起来。
伴随她在黑板上的一笔一画,底下本来是漫不经心等着做笔记的军人们,忽然发现有什么不一样了。“不是说讲外文吗?”
“讲外文不是像高记者给隔壁团讲课那样,一开口叫人念单词,然后陈团长直接被高记者批评说发音不准。”
“陈团长那个鸭子口音——”
说起隔壁团邀请某人上课的经历,英雄团的官兵们没有上过都心有余悸。
“幸好人家看不起我们团,我们政委三请四请都不来。”
“因为我们团长和政委正直吧,没有偷偷摸摸拿东西去请,都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