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学,但是在官场上的经历实在浅,应对怡亲王这样功底深厚的老手,他言辞不如他圆滑,反应不及他迅速,之所以凝神细听怡亲王的驳斥进而做出应对,想来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他还是含蓄得当的笑。“臣的奏请遵从事实,职责所在,还要请七爷见谅。”
怡亲王疑问的哦了声,“仅仅是遵照事实而已?所以裴大人对本人的弹劾不掺杂任何的私心?若是有,岂非以权谋私?”
问及私心,烟琢就是两人之间产生纷争的根因所在,裴贤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分辨得清楚,“说实话,臣确实有私心,想必七爷懂得,卑职上奏弹劾,于公是为了纠察朝内官风,于私是为了拯救苏姑娘脱离苦厄。”
怡亲王突然失去了跟裴贤争辩的兴致,他跟烟琢共度的岁月中,她的笑眼占据了其中的大半,他自信纵然她对他的情谊无关风月,却也没有一个外人描述的那样夸张那样不堪,裴贤误会烟琢入住怡亲王府全因他的胁迫,他自认为无需在这样一个外人面前辩解。
他不想跟任何人共享他跟烟琢之间的过往,甚至不想从其他男人口中听到对她的爱慕。
先帝病逝,兄长命丧一杯毒酒,弱冠前后的经历教会了他许多人情世故,教他学会了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