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时间长了忘了这茬就好了,根本没有你想的那样严重。朕不允许你责怪自己。”
他的手探了过来,郁兮枕在在手心里蹭了蹭,抽噎了一下道:“我听万岁爷的,不想那些没用的。”
皇帝用拇指勾勾她的眼尾,把泪珠挑干净,“如果能重来,桓桓还要那么做,朕喜欢你大杀四方的样子,谁家的铁娘子,巾帼不让须眉,又彪又飒,朕为你感到骄傲,有这样的皇后仗腰,朕觉得特别有面子。”
他的话一向对她的心结有纾解的奇效,他一直都把她放在一个平视的位置上,有时甚至是仰视她。郁兮吸吸鼻子笑道:“万岁爷把我捧的太高了。”
他拢着他的脸,拇指刮刮她的酒窝,“桓桓值得。”
想跟皇帝起争执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他独创的歪论总能让她一眼就看穿目的,最后又心悦诚服的听从他的道理。在他的诱使下,郁兮重负压心,也能安眠度过一夜。
次日一早,郁兮起身时,皇帝已经离开前往慎德堂处理政务,坐在镜奁前梳妆时,冯英抬腿迈进殿中道:“回皇后娘娘,慎德堂那面有人来回话说,今日山海关总督入宫来了,等下唐公子会来谒见娘娘?”
“山海关唐家的人?”郁兮在镜中与冯英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