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放宽心。”
说到这里文瑜脸上有了笑意,“这人有时候糊涂着呢,他还说大不了不要孩珠子了,两个人也挺好,我倒也不是说非要给他们谭家传宗接代什么的,我就怕现在不要,将来后悔的时候年龄不允许了,有时候瞧着囡囡那样伶俐可爱,我就想这辈子只要一个姑娘就挺好,将来给她扎辫子,把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想想就觉得这些年过得日子都值得。”
郁兮笑道:“囡囡整日吆喝着要让五额驸给她买冰糖葫芦呢,有空让囡囡上她姑姑的公主府住几日,让姑姑给她扎辫子。”
“这可是你说的啊,”文瑜笑道:“可别到时候不舍得。不过我们家囡囡真是好福气,有姑丈买糖葫芦,有七叔送簪花,家里所有的男人都宠着,将来不知道什么样的驸马爷才能配得起呢。”
郁兮挑了果盘里的一只蜜饯嚼着,含着一口甜叹道:“这种事情是不敢想的。”
文瑜哎呀了一声,“先别说你舍得不舍得,到时候她阿玛只怕是要撕心裂肺的,驸马爷要过皇帝这道关,只怕要有苦头吃了。”
两人说笑一阵,又谈起了怡亲王,郁兮道:“我们这面山好河好的,七爷在威海卫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在海边呼进一口气应该都是咸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