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鼻梁,像书页一张张飘落掀起的风,痒痒的,勾起他求索的欲望。
面对她时,他总是很有耐心,不会一步到位达成目的,会尽量去满足她的感受,。他的吻侵袭她的唇畔,在她的侧颌辗转流连,然后推起她的颌尖往下,品尝一口新鲜饱满的桃尖。
她娇/喘/吁吁,雪白的疆域颤栗着,桃尖那一抹粉红在舌尖绽放,迸发出一口香甜。皇帝抚她痴迷沉醉的神色,指尖拂过她微启的唇口。
五年的磨合,时而是他主动,时而是她,默契告诉他们何时是绝佳的火候,那一刻的爆发永远震撼天地,让人忘记时间,忘记身处何方,把热意与汗水肆意妄为的宣泄。
这次的纠缠不休很温和,她侧卧在他怀中眉目传情,明送秋波。他揽着她,轻轻起颠簸,浪起舟移,时远时近的漂流。到达浪头的最高峰,郁兮紧紧咬着嘴唇,锁骨嶙峋突起,糯糯的低吟,“万岁爷……”
风平浪静,收帆停桨,他缓缓吁气,又把吻凑上来,轻嗯了声,“朕在。”
四肢缠绕,郁兮闻听他的心跳,眼睑被汗湿粘合,挣扎了几下才撑开,她弱弱笑着,用指尖描绘他的鼻梁,眉峰,“万岁爷在,我就觉得开心,也觉得安心。”
她左手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