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舍得,今后别再为朕委屈自己,你陪着朕,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其他事情由朕负责。”
“我不委屈,”郁兮笑道:“我是皇后,帮万岁爷分担一些烦恼也是应该的,万岁爷把重心放在政务上,家务事有我在呢。”
皇帝吻吻她的耳颈,“朕能娶到桓桓这样的皇后,是百世修来的好福气。谢谢你。”
“不客气。”郁兮纠正了他很多次,皇帝还是不改口,她也就习惯了。他习惯把对她的爱意和敬意浓缩在谢谢这二字之间,他不认为她应该理所当然的为他付出,她值得被人尊重被人理解,这是他赋予这个词语的含义。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万岁爷,”她轻轻揉一揉肚子,“今日又验了脉,烟琢说我的右手脉疾,太阳脉浮,尺脉右偏大,脉象表明,这孩子其实是位姑娘。”
皇帝一怔,稍显意外,但也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应,捡起一本奏折随意翻看着,“就知道酸儿辣女这种说法不能当真,朕一直以为是位阿哥,这两天还想了个名字,看来是用不上了。”
郁兮挂在他的脖颈上荡秋千一样来回摇荡,“什么名字?万岁爷说来听听。”
不像以前总是督促他以政务为重,今天她出奇的黏人,像含化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