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数目虽不小,却不是难以估测的天价,况且你四哥他贪得不是国库的银两,此事并非没有圆说的可能,一个合格的君王并不等同于爱憎不明,麻木不仁。”
“回皇祖母,恕孙儿无法苟同,”皇帝道:“国法清明是一国之基石,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平西王府银库与当年国库的岁出岁入关系密切,孙儿若是徇私枉法,偏袒四哥,又置祖宗家法于何地?置列祖列宗的颜面于何地?”
太皇太后声泪俱下,“皇帝弑杀亲兄,难道就无愧于列祖列宗么?皇帝这是杀人诛心呐!法度之外是人情,你明不明白?!”
“孙儿不明白,”皇帝问:“皇祖母是要孙儿包庇四哥么?”
“哀家知道这有些难为你了,”太皇太后起身走到他面前慈爱的握住他的手,“趁此事还未公开,一切还不是由皇帝说了算?你四哥他只是贪财,并非真的有逆反之心呐!”
“皇祖母,”皇帝撩袍,重重跪下身,“孙儿不敢目无法纪,但若今日容得四哥祸乱纲常,今后宗室其他皇亲国戚有悖律法,又该当何罪?孙儿若不能公正定夺为天下人做出表率,长此以往,大邧必将纲纪废弛,国将不国!”
“皇帝!”太皇太后疾声厉色的质问,“你这是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