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案头上观赏。”
于是郁兮的荷包里塞满了一大把雨花石,走起路来叮叮咚咚做响,她开心的笑,“等回到京城,我把这些石头放到万岁爷送我的那只鱼缸里去,再看那些金鱼,就像在秦淮河里游水一样了。”
宫里缺乏自由,到了外面就像冲破了牢笼,不用再按照规矩办事,不用维持仪态,不用顾忌周围人战战兢兢的眼神。
“桓桓,”皇帝道:“你若是喜欢江南,朕今后常带你来。”
“那怎么能行呢,这次南下是因为万岁爷有案子要办。我陪同而已。虽然我很喜欢这个地方,但是也不能劳万岁爷陪我常来。”郁兮笑道,“我之前以为其他所有的地方都像我们辽东一样霜重水寒,出了那个地界,发现还是自己的眼界太窄,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有幸观其一角,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皇帝轻叹,“朕有同感,朕这样说,有几分也是为了自己,人人都道皇帝生杀予夺,权利自由。朕这么多年真正觉得自由是方才坐在藤椅里的那一刻。桓桓你放心,外出跟政务不是不可以兼顾,若仅仅是局限于那一方桌案前耳目闭塞,上意不通下意不达,怎能真正了解民情,又如何治理好这个国家?该出门还是要出门的。”
郁兮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