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侵袭,然后是一层比被衾还要御寒的温度从身后覆过来。
他身上熟稔的气息像饮惯了的一杯茶茗,带着些温润的湿气将她笼罩。
“万岁爷,”郁兮昏昏沉沉的,“你来了?”
皇帝在她耳颈上轻啄一口,“今儿怎么不来陪朕了?是不是昨儿晚上朕太过勇猛把你累坏了?”
郁兮被他的厚脸皮震得神思清明过来,“万岁爷,你知道我有多丢脸么?你们宫里人讲话脏脏糊糊的,不知道打哪传出来的浑话,他们都说我是你的开喉奶,这样的说法真难听。我不想搭理你,你陪你的柿子盒玩去吧。”
漫长的停顿中透着无尽的尴尬,皇帝还佯装糊涂,“什么柿子盒?”
郁兮调过脸,嘤嘤锤他的胸口,“你再装!就是你枕头下的那个柿子盒,你满脑子龌龊,我都发现了,你还想抵赖!你让它陪你玩去,你不需要我。”
皇帝连咳了几声,擒住她的手腕,“朕遇到你之前又没做那样的事情,你不得让朕学习学习么?做朕的开喉奶有什么不好?难道你想让朕在你之前睡其他的女人么?”
郁兮恶狠狠的推开他,“我知道!万岁爷的意思,是想在我之后睡别的女人,我这口开喉奶把你喂熟了,你就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