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证明,倘或我真的遇到不顺,会写信告诉额娘的,您跟阿玛千万不要听信外界的说法,凭白为我担心。”
金氏屏气,她不知道郁兮这半年来经历了什么,但是面前这个姑娘已经不是腊月离开辽东王府的那个娇嫩的人儿了,眼波流转间,那双桃花眼的枝叶壮硕,眼尾的锋芒中隐隐含着一丝坚韧。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她做出接领后位的重大决定前必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金氏万分欣慰,轻轻拍她的手背:“你这样说,额娘就彻底放心了。”
为人父母的,谁能不向着自己的亲生骨肉说话,金氏的口吻自然也是无限向着郁兮倾斜,“虽说后位显赫尊贵,额娘还是替你觉得委屈,普通小户人家纳个妾还有个抬小轿的仪式,到了咱们这不吭不哈的就是福晋,当了皇后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说法。”
额娘替她鸣不平,郁兮心中也有些低落,哪个姑娘不巴望着一身火红,穿着凤冠霞帔出嫁的呢,然而她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皇帝要守三年的孝期,这期间内不容婚娶,太皇太后把她视为弥补后宫空缺的唯一块补丁,做实了先帝口中她身为恭亲王福晋的事实,继而把她往后位上拱卫。
她不是幼年天子继位后,先帝丧期一过,能够按照皇帝大婚的典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