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怡亲王把手中的靴页递给他,“这是今日一早兵部驿站上发过来的,臣弟看过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办,这里头的东西太过骇人听闻,便赶紧来找皇兄商议此事。”
见他把事情渲染的严重,恭亲王放下刚握进手的茶盅,接过密报凝神翻看,靴页中夹着一封信封,上面打着“杭州织造处”的戳印,已经被怡亲王拆封过,他的手在封口上顿了下,才继续往下探寻,取出了里面的信纸。
既然是出处是三织造处,毫无疑问这是一封事关南面省区的密报。怡亲王端起手头的茶盅抿了口,热茶也难以缓解心惊,看向对首,恭亲王手中那张打着朱丝格的信纸被光线照的通透,墨迹透过纸背又重新浮现在眼前,他收回视线,投向一侧落地罩的花阁上发怔。
良久,耳旁刮过一阵细风。茶桌对岸的恭亲王合上靴页放在了桌子上,肘心压在封面上端茶道:“回头去落实吧,跟苏州那面联络,让他们把证据都保存好。眼下皇阿玛病重,宫里的人心不能动乱,不是处理这件事情的最佳时机,暂且压一压,随后再说。”
不用看,根据声音就能判断的出来,恭亲王的面孔该是一副岿然不动的神色,怡亲王自愧,他在朝行走的经验和阅历还是粗浅,遇到大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