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马蹄鞋的踏响陆陆续续走远了,博尔济吉特氏以手扶额靠在宝座的扶手上歇神,似云道:“娘娘,奴才去传晚膳吧。”
她抬了手否决,“不必,本宫不饿。”知她心里难受,似云安慰道:“娘娘不必因为其他宫娘娘的话难过,一个一个套着坏故意给您添堵呢,还不是嫉妒您。”
“嫉妒我什么?”皇贵妃抬头,阴冷的笑,“她们谁把本宫放在眼里了?若是本宫的大阿哥还活着,轮得到那起子贱婢在我面前碎嘴子唠叨?”提到已殁的大阿哥,她眼里有了泪光,避开指尖的金丝护甲,用手心抹去了,“她们都笑话本宫,笑话本宫鸡飞蛋打。装的人似的,都没憋好屁!”
似云上前伺候她擦泪,“这么些过去了,娘娘也该放下了,大爷福薄,不能贴心孝敬您,可是娘娘还有六爷,娘娘,奴才说句大不敬的话,不管亲的后的,六爷是您的儿子,这点谁敢不认?六爷前途无量,娘娘还怕将来没个名分么?”
皇贵妃膝下的大阿哥是皇室里的长子长孙,身份地位意味深长,她原本可以母凭子贵在后宫中腾达飞黄,奈何稚子体弱多病,没能活过两岁。她的母性似乎在大阿哥逝世的那天就丧失掉了,后来她也尝试想要对认在她册下的恭亲王付出感情,可毕竟不是亲生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