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尝试一下,便伸出了左手,鸽爪跳到了她的手指上,她依照怡亲王讲的方法,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了鸽子的脖子,它偏过小脑袋,眼睛眨得缓慢,带有几分妩媚和娇娆。
她的眼睫弯了起来,仰脸看向他,“七爷的这只鸽子应该是母的。”
“厉害,”他轻笑着比了个大拇哥,“我朝出名的养鸽人张万钟先生所著的《鸽经》上讲到母鸽时说,“态有美女摇肩,王孙举袖,昔水仙凌波于洛浦,潘妃移步于金莲,千载之下,犹想其风神。如闲庭芳砌,钩帘独坐,玩其妩媚,不减丽人”。”
郁兮把鸽子还给他,笑道:“看来这位张先生当真爱鸽爱到了极致,在他的眼里,母鸽们钧是名姝佳丽了。”
怡亲王道,““相其貌,观其神”并非可辨明所有的雌雄,其实也存在差错和失误,有的雄鸽也会冲人抛媚眼。”
郁兮听了,笑语玲玲,“那便是它本身太过貌美,不然怎么会有“何郎傅粉”的典故,身为万物之灵的人,男人中也有“美姿仪而色白”,面色像搽了脂粉一样的如花美人,人是这样的,更何况鸽子呢。”
“确实,”怡亲王笑着赞同,“也许就像《登徒子好色赋》中宋玉对自身的感慨:“体貌娴丽,所受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