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大了解,瞧上去是挺知书达理的。老祖宗问她做什么?”
太后笑了,“哀家还是头一回听你夸人呢,真难得啊,能让你夸赞的姑娘,品性应该不会差的。”见他看了过来,太后放下茶盅道,“这孩子生得真漂亮呀,哀家见第一面就觉得喜欢,方才在殿里同承延见面那时多有意思,承延这小子刚挪出宫建府,也快满十八岁了,郁兮这孩子不是刚满十六么?他们俩年岁相当,模样又般配,哀家瞧着合拍,辽东王府能在其他藩王群起霍乱时,保留忠心,哀家倒不介意同这样的忠义臣子结亲家。”
他脸上浮现出瞬息的茫然,随即轻皱起了眉头,“孙儿觉得这件事不妥?”
太后微怔,“有何不妥?”
恭亲王道:“老祖宗您想,让敬和格格安抚阿玛他老人家已经算说是勉为其难了,现在又要打人家婚配上的主意,倒像是咱们欺负人似的,她们家毕竟在吉林,没准辽东王府已经为其说定了婚事也未可知。”
太后思量着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是哀家贪急了,主要是见那孩子招人稀罕,哀家就格外想笼络到自己身边来,其实这孩子孤零零的一个人到北京,也怪可怜的。往后咱们能照应多照应一些吧。这件事回头再说吧。”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