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本人的意思,若是你不情愿,让你阿玛想法子,拜拜恭亲王的人缘儿,如果有疏通的余地,也省的你进京去了。”
“糊涂!”柳襄一听这话,当即吹胡子瞪眼起来,“妇人之见!你知道恭亲王什么身份么?人家开尊口是跟你客气,宫里既然知道郁兮跟她姨母长的像,背后是下了一番功夫盘查的,还能真是咱们说不去就不去的?”
福晋眼泪一下子掉下来,“大祸临头了,我哪里顾得上旁人什么身份?王爷您宦海沉浮几十年,怎么这点觉悟还没有么?万岁爷当真是只剩下一口气在么?万一是恭亲王为了拉拢您,借郁兮做筏子呢?贵妃在世的时候,多少年前受得是椒房独宠的待遇,圣眷优隆再落到郁兮头上,您忍心让郁兮入宫走她姨母的路子么?”
这点他怎么可能没想到,看到郁兮黯然垂眸的样子,他这当阿玛的心痛的无以复加。
其实跟其他几个藩地比起来,辽东算得上是彻头彻尾的保皇派了,南面几个地方打得正酣畅,辽东王却带领辽东各省偏安一隅,就此免了一场战火的纷争。
柳襄把当前的局势研究的很透彻,大邧建国数百年,正值春秋鼎盛,百二河山的峥嵘时期,当今安/邦定国的绥安帝又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君,眼下国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