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脑海中浮现出前几日夜里他做的那个噩梦。
梦里苏甜比现在哭得要凶多了。
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就像是要把他的心脏撕裂。
他低垂视线看着她瘦弱的肩膀一阵阵颤抖着,胸腔左侧闷痛不已。
他忽然有一瞬间的庆幸。
好在自己还是有理智的。
他一直都那么宝贝她……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她。
大年初一那天她提着亲手包的水饺冒着风雪来找他,脱下的靴子里都是雪水,双脚冻得冷冰冰的,他都心疼得发皱。
何况是在这种事上。
他没想过自己真的会失控。
如果能有预兆,他根本不会回酒店房间,他不会给自己失控伤害苏甜的机会。
但是他没有料到,所有的理智和清醒终究还是在苏甜暴露出对商聿的紧张后荡然无存。
尤其是她为了商聿放低姿态的样子……
让他最后一丝理智也丧失了。
……
薄景墨任由她宣泄了一阵情绪。
最后还是把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身子捞起来,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好。
扣紧最后一刻纽扣之后,他率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