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人员先进了最里面的浴室整理打扫。
苏甜眼神呆滞地喝了杯咖啡,余光瞥见管家随手挂在餐车上的账单。
她是无趣才会随手拿起来,发现这是入住以来完整的账单。
包括所有的费用,用车,司机,行李,餐食……以及,酒吧消费。
昨晚11点至今天凌晨2点,有好几笔源自酒店17层的酒水消费,那是酒店通宵营业的酒吧。
签单是房间号,说明是薄景墨本人消费的。
昨天他说出门公干,实际上却去了17层的酒吧?
薄景墨没有在酒吧和人谈生意的习惯,何况苏甜知道他这次来瑞士根本不是为了生意的事。
酒店只是他下榻的地方,这里根本没有安排其他公干人员。
与其说昨晚他是去谈生意,倒不如说去喝酒消遣。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泡吧的人,对他来说无意义的喝酒等同于浪费时间。
可是他昨晚宁可在酒吧消磨时间,也不想和她独处。
苏甜的心情一沉再沉。
她不愿意脑补薄景墨去酒吧是见了某个女人。
她情愿相信他只是心里装了很多理不清的事情,想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