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很大,如果肺功能不行,对生命指数会有影响。
等薄景墨从专家办公室出来,回到病房。
苏甜觉得他脸上有难得一见的疲惫之态。
而这疲惫显然不是源于身体上的疲劳,这是一种对生命可能即将逝去,那种无计可施的沉痛。
苏甜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默默陪着他坐了好一阵。
直到薄景墨看着腕表的时间,牵着她的手起身,“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苏甜抬眸望着他:“你不回吗?医生的意思是病人现在情况稳定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突发情况,对吗?”
薄景墨声线低沉:“我能够陪他的时间也不多,既然来了,就多待一阵,你不用整晚耗在这儿,太辛苦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别墅。”
她攥住他的手,发现他手指都是凉的。
她从未见过薄景墨有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苏甜忍不住问:“能跟我说说你和这位朋友的事吗?”
这位患者虽然仅凭目测猜不出年纪,但显然不是和薄景墨同辈份的。只有他一个人前往,自然也不是薄氏家族的成员。
男人沉默半晌,声音幽寂:“他是我的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