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薄景墨浑身血液都是烫的,声音里却憋着笑:“你这个称呼,我虽喜欢,但是在现在这种时候,会让我有罪恶感。”
苏甜根本没去细想男人口中过的罪恶感是个什么意思。
她只是发乎本能地想要好好抱抱他。
她能够见到他的时间,还是太少了……真的太少了。
每个陷入热恋的少女,都无法克制自己每时每刻都想要见到恋人的念头。
苏甜头一次在他面前松懈下来,像是完全摘掉了自己的面具,也不需要自我保护的伪装了,她侧着脑袋,把自己的脸埋进他怀里。
“你知不知道,如果今晚你不来,我可能要做噩梦了……”
薄景墨忍俊不禁,大手缓慢地抚着她的后脑,摸着女孩柔软如锦缎的头发,“今早你不是说不在意这些形式么,还说生日年年都有……”
苏甜气恼地打断他:“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么?!而且生日年年有,可一年就这么一次!365天就一次!我又没要求你天天陪我……”
男人心尖都是颤的。
没有能理解一个第一次动情的男人,此时此刻的心情。
怀里的少女如暖玉一般,毫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