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甜突然紧张,身体都僵直了,总觉得这人好像有透过她外套捏她舞服肩带企图……也不知道她这种想法是如何冒出来。
可惜薄景墨却并未如她料想,他捻住她外套前襟,将薄衫纽扣,一颗一颗给她扣好,又拢了拢领口,愣是把她里面芭蕾舞服遮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出来了。
苏甜:“……”
薄景墨声线透着几许可疑喑哑,喉结滚动了一瞬:“以后不准跳这种舞,更不准穿这种衣服。”
“……”苏甜本来觉得没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又联想起之前景沅讽刺。
明明就是高雅艺术啊,怎么被他们说……好像她干了什么不正经事似。
她不服气地嘟囔:“我跳是著名剧目,污者见污。”
话音才刚落,头顶上强势迫人气场就更重了几分,压得她脖子都直不起来,好像她如果不乖乖听话,就会发生什么让她后悔事情似。
苏甜是个识时务,顿时就缩了缩脖子,像个怂鹌鹑,委屈巴巴:“不跳就不跳呗,我还嫌累得慌呢……”
……
苏甜在这套房里停留了一个小时,鬼使神差地又陪他用了一顿宵夜。
她并不知道是,早在二十分钟之前,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