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不厌其烦地拍摄,
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进步。
大约晚上九点,
易落痕过来探班。
我耍宝似的踩上平衡车,
先围着广场来了段“花样滑冰”。
表情云淡风轻,
内心慌得一批。
一会儿大鹏展翅,张开双臂,遨游全场,一会儿金鸡独立,一条腿伸直在身后,来个点冰跳。
这一刻,
我不是刘丽娟,
我是羽、生、结、弦!
易落痕握拳在唇边笑。
这两天终于见他心情好一点。
然后我又秀了一段“芭蕾”。
先来个“交叉”,再来个“俯望”,
“小踢腿”几下,抬高双臂落在头顶,形成一个优雅的“天鹅臂”,然后满场连续旋转几十圈——
晕了。
易落痕大笑着一把接住我。
助理按下暂停键。
我忍住头晕:“怎么样?”
易总监:“还能怎么样,加工资呗。”
我:“哈哈哈哈嗝!”
我打嗝主要是被突然出现的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