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县长看到这一家人喜形于色的样子,心里也很满足。给人东西,就怕给的让人不满意。
他又笑道,“另外,我们县里也了解到马兰同志本人也是老工人了,在钢厂干了六年了吧。”
马兰点点头,觉得自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里更激动了。
吕县长严肃道,“六年的老工人了,按道理该转正了,现在也是城市户口了。我们了解到马兰同志之前念过初中,成绩还不错。”
马兰忍住激动道,“我那会儿年年考第一。就是家里穷,没能继续念书。”
那会儿她以为自己表现好点儿,聪明点儿就能读高中,以后甚至考大学。结果压根没机会,这年头不止要看成绩,还要推荐。马家大队重男轻女,推荐的都是男孩儿。
吕县长道,“难怪养的孩子这么聪明。马兰同志当初太可惜了。但是初中学历也够用了。以后在单位继续深造就行了。我和你们厂领导也沟通过了,以后马兰同志,你就去厂里工会上班了。你有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做工会干事最合适了。”
马兰简直要幸福的晕过去了。
她不止有正式工作了,还成为干事了。
再也不用辛辛苦苦的下车间,不用去矿上推车风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