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正冈子规穿着深灰的浴衣、捧着粗陶茶杯坐在屋檐下看被雨水润湿的□□花时,路过的加州清光为他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以往根本套不上的外套,现在却显得有些空荡……
然而,即使如此,正冈子规也依旧对他笑得温和包容,“谢谢,清光。不忙的话,就坐下陪陪我这个行将就木的人吧。”
自从知道自己患了绝症后,正冈子规整个人就进入了一种特别哲学的状态,动不动就开始谈论生死。
此时也是如此。
在加州清光在他边上坐下后,他看着面前浅蓝色的□□花,声音清浅的对加州清光说到,“清光,人类啊,是一种无常脆弱的生物。在你注意到之前,就已经出生、成长、然后步入死亡……”
“主公……”彼时还无法接受即将失去主公的宿命的加州清光闻言十分无措、悲伤,“请您不要这么说,您的病一定能治好的……”
“不,清光,我的病不会好了。”对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的正冈子规十分干脆的打破加州清光还有那些在边上偷听的付丧神的奢望,“这是我的命运,我已决定欣然接受。只是,我不放心你们。”
“主公……?”
正冈子规阅尽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