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肌肤,仿佛还残留她滚热炙烫的呼吸。
垂眸,白色的衬衫衣领有她的口红印记。
傅漴忽而意味不明笑了下。
刚刚寡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倒睡得安安心心。
温妧。
你是不是对我太放心了。
*
清晨醒来的时候,温妧觉得脑袋有点疼,喉咙也疼。
身上的衣服未脱,还是昨天参加杀青宴时穿的,这提醒着她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喝多了。
傅漴要她正经点。
然后到了海滩,具体说什么记不太清,只隐约自己把胸衣里的创可贴拿出来,非要傅漴接过去……
以及,记得他解释说餐厅的那个外国美女是记者。
但是,为什么要给她解释。
明明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看法的傅漴。
为什么昨晚对她解释。
温妧面红耳赤间,不由的微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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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杀青宴到了大半夜才散。
今天上午打包行李,下午搭乘飞机赶回去。
助理何菀菀生理期,前几天跟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