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发出:“原来是大、大王。”
她从未想过,也从未相信,赵螭此人,居然还能做出藏在女儿家床帐中这样的荒唐事!
孟太后呼吸发紧,低头缓缓俯身,对着翦美人的床帐,畏惧且谦卑地行礼。
床帘静静,尾端流苏几乎垂在地面,金绣宫锦,精致华美,在孟太后看来,堪称刺眼。因为意识到虞王赵螭就在里面,床帐内,翦美人那道模模糊糊的纤细身影,似乎也跟着变得可怖吓人了。
想起自己刚才对翦美人说的话,全都被赵螭听到了,孟太后脸色一点点发白,牙齿忍不住颤抖。
她怎么敢惹赵螭啊,赵螭可是萧太后的儿子。
赵螭可是虞王啊······
按理说,她是太后,是赵螭的长辈。可孟太后自己清楚,在虞王那里,她什么也算不上。
又听床帘遮掩后,窸窸窣窣响动,孟太后眼皮跳了跳,愈发觉得荒唐了。
“来桃夭宫的路上,哀家被风吹昏了脑袋,一时糊涂,才口不遮掩,说出了刚才的那番话,翦美人······”孟太后顿了顿,咬牙说出后面的话:
“希望翦美人能原谅哀家。”
“你倒是识趣。”里面赵螭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