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谭锡越眼睛快要看穿了,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衣裙,当她走出来时,但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的美人,眼波流转,差点把他的魂勾跑了。
然而,非常刺眼的,是此刻美人的脸上有一道可怖的血口,细长的红色,从耳侧划至鼻梁,如同朱砂在明眸之下纹上妖冶红色。
谭锡越一时愣住了,更是愧疚,更是心疼,语气十分不好意思:“这、这这,女郎你的脸怎么办啊。”
翦姬暗暗横他一眼,她怎知如何是好,只能尽快离开这里去找医工了。
翦姬心底略微烦闷,但在这位门客和丞相傅朗安面前不表露出一丝不满。听到谭锡越的话,她似乎很是害怕,立马抬起玉骨秀手,轻飘飘的袖摆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秋水眸小心翼翼抬眼看过来,闪烁着不安。
谭锡越觉得这眼睛像会勾人似得,那浓密羽睫一颤一颤的,把他的魂魄勾来勾去,心跳如鼓,咣当一声,谭锡越下意识就把手中伤害到美人的罪魁祸首丢到了地上。
傅朗安眉头压地更低,冷冰冰出声:“谭锡越,只是一个小女子,为何要因为她丢掉你的剑?”
弃剑垂手,丢盔卸甲,骨气何在?
在美人面前被傅朗安呵斥,谭锡越表情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