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变，突然想到了什么。
“该不会……又是那个家伙吧？”
当初方羽的杂货铺刚开业的时候，谁也不相信方羽的东西会有人买，然而却因为康然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局面。
在康然掏出十万巨款，买下第一柄龙泉刀后，方羽的生意便直接火爆了起来。
而这康然之所以第一个站出来，并不是因为他钱多，而是因为他第一个想到了用这种方法来提升人气。
然而现在，方羽看到眼前这个奇怪的订单，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康然。
也只有他，才能干出这么奇葩的事情来。
“真踏马是个天才，以后公司要是营业，老子绑也要把他绑进公司！”
在第一次和康然接触的时候，方羽便觉得这个人不一般。
在所有人都嘲笑方羽的时候，他却能够另辟蹊径，找到共赢的方法。
而眼前的这个浴缸，更是让方羽大开眼界。
这简直就是天才的想法。
大家都知道，同样的招数，用的人多了，功效自然会减弱。
就比如当康然第一个从方羽这边吸引人气后，别的选手也纷纷效仿起来。
然而，在大家争相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