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痒,哥哥再用力插我呀。”
燕与面上浮起一丝羞涩的红晕,读了二十余年的圣贤书令他无法回应这句淫声浪语。
然而他听着这阵阵浪叫,心底也不由得窜起一股难以启齿的快意。
小穴收缩紧裹着热涨的阳物,可那根肉棒只狠戳一下便又停下不动。她只好委屈地低泣,“哥哥……求你,用力肏我……”
他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花,又按着她的纤腰用力一顶,沉声应道,“好。”
硕大的性器在花穴中不断抽插摩擦,每一次进出肉棒上狰狞的青筋都重重磨蹭着穴内娇嫩的壁肉。
蚀骨的酥痒激得花心又痉挛着吐出一大股蜜液,淅淅沥沥地浇在热涨的阳具上。
他难耐地仰面低吟,伸出手掌握住乱颤的乳波用力揉弄,试图缓解无处释放的滚滚情潮。
此刻屋外已然天光大亮,层迭的幔帐也无法彻底遮掩从窗柩透入的丝丝曙光。
他低头注视着身下柔软的娇躯,这回他将她身子的每一处都看得清清楚楚。
女人瘦削的锁骨下是丰润的乳房,白皙的乳肉正中绽放着娇艳欲滴的红蕾,然后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再往下却只见那根狰狞可怖的性器插在嫣红的花穴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