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她到了家,在玄关处换鞋,给于行打电话。
于行接得倒是快:“沈小姐。”
“于行,他今天喝了多少?”
于行不敢隐瞒:“两瓶洋的。”
沈幼皱起眉来:“这么多?”
那头,于行不说话。
于行是真不敢多嘴,明天要是被老板知道自己多嘴,怕是要被削脑袋。
沈幼知道于行不会多说就挂了电话,捏着手机,恍惚半晌。
陆周沉一向有节制,喝这么多,恐怕是遇上什么事了。
*
陆周沉压根不记得,自己给沈幼打过电话。
第二天起来,头昏昏胀胀的。
徐淮来找他:“怎么样?昨天让你别喝这么猛的。”
陆周沉喝了口温水:“昨天那情形,不喝能成吗?”
做生意,多的是身不由己。
别看他们现在人模人样,好像在食物链顶端,其实,都是刀口上舔血,一环扣着一环,稍有不慎,保不齐别人在哪一环给你下套。
徐淮撇撇嘴:“对了,莞尔要实习了。”
“然后呢?”陆周沉淡声问。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