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见他的车翻下山,梦见他血肉模糊地站在她面前。那个梦,过于真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忘不了。
刚才那一下,相似的恐惧,突如其来。
等她回过神来,陆周沉已经做完了蹦极。
周围的人开始鼓掌,吹口哨。
只有沈幼,在一边瑟缩着。
*
陆周沉回来,换下衣服,不见沈幼。
找了一圈,才在角落里找到她。
她一个人坐在一边发呆。
完了,这下是真吓着她了。
他走到沈幼跟前儿,叫了一声:“沈幼?”
沈幼抬头,看看他。
陆周沉这才发现,沈幼吓得眼眶都红了。
他眉一皱,忽然有些后悔起来,刚才不应该让她看着的。
陆周沉赶紧蹲下来,把人搂到怀里,一个劲儿地抚着沈幼的后背:“不玩了,下次我不玩了。”
沈幼忽然鼻子酸胀,埋在他怀里抽泣了起来。
陆周沉是真后悔了,搓着她手臂,心疼地吻着她的头发:“我好好的,我没事的……”
哄了半天,沈幼总算回过神来了。
两人坐在休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