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有。”
“我想问长姐,缘何突然间……改变了注意。”银冬殷殷切切地看着银霜月。
银霜月被问得一愣,后动了动嘴唇,最终只是叹息道,“不是突然,都是你太能折腾,其实那次从南川回皇城……”
银冬猛地坐直,“那时你便意动了吗?!”
他竟从来不知道,一丁点都没看出!
银霜月实在是不擅长谈情说爱,但是银冬可不许她含糊,央求了很久,银霜月才说,“那次我喝了成仙去……你我都那样,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又如何还能当做无事发生。”
银霜月说,“在船上你苦肉计玩脱了差点死在我面前,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银冬摇头。
银霜月看着他,一字一句,“我在想,要是真的因为这点事,你便真的溺毙在江中,我也不回皇城,不下船了。”
银霜月没有说出最后一句,银冬却是听懂了。
那便是他生,她便生,他死,她便随。
银冬激动得难以言喻,只得忍无可忍地封住了银霜月的唇,两个人滚在马车软垫内,头顶簪子硌了头皮,银霜月才猛地意识到她衣带已然摇摇欲坠。
“冬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