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嶙峋的排骨,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但是……银霜月却是能够接受这种亲近的,这种由她开始的,也仔细认真地品尝过的滋味,并不让她像从前一样难受。
银冬瞪着大眼睛,死不瞑目的鱼一样僵着,银霜月松开他,他还躺在软垫上,好半晌都没回神。
银霜月起身,抹了抹嘴,认真道,“行吧,知道你什么滋味,我就不怕你偷偷地混进去了。”
她眯着眼靠着马车,薄情寡义地说,“我答应跟你回去了,你说的哦,一辈子也不再踏足我的长公主府,天子一诺,重逾千金。”
银冬还傻着,银霜月索性靠着车壁不管他,他还在保持着那种看着马车顶棚上的姿势,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才猛的坐起来,眼睛布满血丝地看着银霜月,声音沙哑地叫了声,“长姐……”
没人知道,这短暂又漫长的一炷香,他如何把自己从绝望的境地拉回来,把他来时做的所有心理防线都敲碎,把他埋葬起来的感情挖出来,把已经失去的希望重新点亮。
他毫无形象地爬到了银霜月的面前,紧紧盯着她一错不错,开口声音如同泣血,嘶哑得比银霜月这个嗓子坏掉的人还要难听。
“长姐……你别……别骗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