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痴缠,确实如他先前所说的那样,恪守本分,连一个过火的眼神都不曾有过。
银霜月一开始还绷着,她知道银冬是装的,所以总是戒备着他,怕他在马车上发疯,她的纵容,仅存于夜深人静四下无人的时候,若是银冬敢青天白日地发疯,银霜月必然是要揍他的。
但是一连几天银冬都特别的老实,银霜月索性也完全放松下来,坐车的时候大部分时间不是发呆就是闭目养神,两个人嫌少有什么交流,即便说也就是朝中局势,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和谐和疏离。
越是临近皇城,银霜月越是百感交集,这一次回来,和逃跑时的心境截然相反。
那时她像飞出笼中的鸟儿,等着她的是天高海阔,现在她像重新回到笼中的鸟儿,就算是自愿的,也忍不住心情憋闷。
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地从宫中搬到公主府,要是银冬一直如现在这般,真的从此恪守做弟弟的本分,银霜月真是做梦都要笑醒,她怕只怕银冬不敢让她搬到公主府,要缠着她在后宫之中胡闹……
这样想着银霜月侧头看像银冬,见他眉头紧锁,快速地在纸上写着什么 ,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这几天他一直都是这般,银霜月开口问了两次之后,银冬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