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但很快便是灼人的热度, 勾缠, 拉扯,没完没了。
银霜月被抵着车壁,随着晃动的马车头昏脑涨, 好容易把他推开了, 银冬却拉着她一起跌在了马车当中的锦被上。
“长姐……”银霜月全身紧绷, 银冬却只是抱着她,没再有过分的举动,“我真的好想你,半年了, 你就没有一点点想我吗?”
银霜月被银冬搂在身上,不可能真的放松躺在银冬的身上, 起又起不得,像风干的鱼一样僵着,进退两难, 撑着手臂, 对上银冬小媳妇一样哀怨的视线, 头皮发麻。
她动了动嘴唇 ,确实是有想,但她的想和银冬想听的, 明显不是一种,所以银霜月沉默。
“长姐,”银冬晃了晃银霜月的脖子,一双长腿,不要脸地缠在银霜月的腰上,贴着她的耳边,黏糊糊地问她,“你说话呀,想不想冬儿?嗯?”
银霜月侧过耳头躲着他,敷衍道,“想了想了,你快把我给松开!这成什么样子!”
银冬见好就收,手臂和脚都松开了银霜月,但人却没起来,就那么躺着,眯着眼睛看着坐起来的银霜月整理衣服。
银霜月一开始没搭理他,可被他眼神看得实在受不了了,伸腿踢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