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术,杀意弥漫。
对于银冬来说,置隶术于死地再容易不过,或者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够让隶术生不如死。
可他知道今天长姐来的目的,银冬不敢真的触犯长姐的禁忌,他承受不住长姐真的发起怒来的样子。
银冬其实一直都是害怕银霜月的,这种害怕深刻在骨子里,是在他很小的时候,还在依靠着银霜月,还不能够在危机四伏的世界里面独自生存的时候,被银霜月给揍出来的。
但打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银霜月如果一旦生气,会有非常非常漫长的时间不理他,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哪怕是摔倒了把自己弄出了血,银霜月也都像看不到一样,绝对不会纵容直到他认错为止。
这种恐惧一直伴随着他,哪怕他现在已经成长为手握生杀的帝王,却还是只要银霜月一伸手,他就把脑袋递过去了。
是的,他连挨打都不敢躲。
银冬脚步朝着栅栏的门口挪了一步,想了想突然间伸手把自己脖子上的白色布巾给拽开了。
那上面的血痕经过一晚上之后,看上去更吓人边上还泛着一层淡淡的乌青。
银冬笑眯眯地蹲下,和隶术平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让隶术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