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世世共白头……银冬抓着银霜月的手,无声地嘴唇开合,郑重其事地说下了这句话。
他身为万民之王,却卑微跪在地上,不敢出声,不敢让长姐看到他,卑微至极,却满心欢喜。
银冬抓着银霜月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得银霜月都疼了,他却还不敢说一句话,生怕一旦打碎了这个虚假的平和,长姐便要对他横眉冷对。
银霜月手被捏得很疼,恨不得现在就拔出簪子,把人勒死算了,却自己的能力到底是有限,这种勒脖子致死的杀人方法,要是力气不够,就只能出其不备,银霜月细胳膊细腿,细腿还有一条到现在也没好全,没办法,只能凭借让她最糟心的“美色”诱惑着面前这人放松了警惕,才好下手,
于是银霜月低低地咳了声,抽出了被捏得生疼的手,隔着盖头主动攀上面前人的肩膀,“夫君,合卺酒已经喝了,你将盖头挑了吧,我被头饰压得脖子疼。”
银霜月说完之后,手指顺着面前人的肩膀,一点点地攀到他的脖颈,在他侧颈的皮肉上轻划了下,勾引意味十足,“时候也不早了,我听着外面宾客已散,我们也快些歇息吧……”
这是银霜月一辈子能说出的最肉麻的话,她也从来没尝试过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