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以为自己遇到了话本子里有的真命天子。
还真是让人没有理由拒绝,银霜月并不接容娘话茬,而是顾左右言他,“对了,我听说咱们一同来的有人受伤了,伤得严不严重?”
容娘本来也只是说说,她可并没有逼迫银霜月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的姻缘实在难得,隶术又表现得那般痴情,才会多这一句嘴。
银霜月一转移话题,她很快被银霜月转移了注意力,“有几个受伤的,并不太严重,有一个胳膊不行了,但是幸好是左胳膊,最严重的只有你这个半路跑回去找簪子的傻子……”
银霜月笑着听容娘话里话外训斥她不顾生命危险去找什么簪子,没有反驳装作很虚心地听着,没一会儿容娘又端来了米粥,银霜月喝过之下就躺下休息了。
一个说客并没能说服她,隶术搞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就不会善罢甘休,银霜月躺在床上将簪子拧开,将里面的丝线抽出来,有一侧断掉,但是如果找工匠重新休整一下,应该还能对付着用。
隶术既然敢利用那样危险的时候,就为了一个“救命之恩”,差点把她给害死,他克死的前两任妻子,都是“克”死的吗?
银霜月有种预感,这个地方已经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