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说得重一些,南川的官老爷是个好人,呈报上去之后,或许能得到一些好处。”容娘交代着,银霜月点头,后又出声问道,“那咱们怎么办,回皇城吗?”
“回什么回,已经绣好的活计费了大半,定钱已经收了,活必须得出,咱们一时半会回不去了。”容娘叹气。
银霜月抓着她的手,拍了拍,“那屋舍都已经塌了,以后在哪里做活?”
“在隶术这,”容娘说起这个露出点笑容,“隶术可真是个好人,他说许我们住在他的宅子里,只收很少的住宿费,大部分人受伤,他还雇了两个人来伺候呢!”
银霜月笑了笑,容娘突然神神秘秘地搂住了银霜月,凑近她说道,“我知道啊,我们都是借着你的光,隶术对你有意思,多少人都能看得出来,偏偏你不开窍……”
银霜月没接话,容娘又说,“我知道,你皇城中还有个任成,是你名义上的夫君,可你又不打算回去了,而且他当初是买的你,又没有正式地成婚过,根本都不算,像隶术这样好的人,你这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到了……”
银霜月垂下头,心说还这样好的人,她差点因为他的“好”葬身在狂风暴雨之中。
容娘看她这样子,忍不住又劝,“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