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肥硕的身体,却有那般纤细的腰肢,那般满脸褶皱暗黄,却有那般细嫩的手腕……有意思。
朝着溧水江边做工的屋舍去的时候,容娘揽着银霜月的肩膀,笑嘻嘻地在她耳边大嗓门儿道,“雨娘,你若是真的相中了那个工头,春风一度倒是可以,却不要动真格的与他谈婚论嫁,知道吗?”
银霜月愣了一下,“我与他怎么可能,年纪又……”她顿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已经暴露了真实的模样,于是话风一转道,“我没那个意思。”
旁边听着的妇女又是笑,给银霜月真的笑得有些面红耳赤,容娘继续道,“刚才那个不是什么少年郎,他叫隶术,已经二十有六,是这一片的工头,管着记工,这溧水岸边的脚夫,全是他手下的,他呀,已经成了两次婚了,妻子都死了,算命的说他命太硬了,克妻克子克父克母,注定一辈子孤寡命。”
银霜月微张着嘴唇,有些惊讶,不由得多问了一句,“难不成他是个天煞孤星的命格?”
容娘点头,“都是这么说的,现在这十里八乡的已经没人敢把姑娘许给他了,他无父无母,管着这溧水岸边的脚夫,这些年啊赚了不少钱,城中有三处宅子,却除了下人之外只有他一人居住,若不是克亲克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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