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寻常人家的妇女们,常常是家务缠身,能接触到绣活的也是在少数,大多都不精,只有这些大户人家专门绣娘,或者是后宅少爷们的乳娘,才大多是有这门手艺又能常年接触到。
却没成想这女人看着倒是唬人,这胸眼见着都要耷拉到肚皮上,难道不是乳娘?
“你是城中谁家的?”管事的是个年纪40岁上下的女人,名叫容娘,整个人用肥粗大扁胖就能形容,神情也很是凶悍,活体母夜叉。
不过银霜月并不害怕,她可不是第一次从家里跑出来的大小姐,若说生活在宫中和生活在外头哪个更让银霜月游刃有余,自然是在宫外的生活。
银霜月笑嘻嘻地将手上的绣针放下,揉了揉被抽红的手背,抓着容娘的手,朝着无人的地方拉扯,“容娘,且借一步说话……”
容娘本来是不吃这套的,但是银霜月抓住她的手之后,容娘的神色一顿,扬了一下眉梢,斜睨了一眼银霜月,嘴角露出点笑意。
不用看她都知道手心的是铜珠子,常年在外,钱到了容娘的手里,她看都不看就能掂量出是多少,她不由得多看了银霜月一眼,一般出来做工的个个都是穷鬼,有钱谁会背井离乡跑那么远,给她塞钱的倒是有,不过都寒酸得很,这三个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