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都不想再看到你!”
这时候说这种话,纯粹就是找罪受, 银霜月眼见着,银冬从他身边的暗卫身上,拽下了一柄弯刀, 那弯刀的弧度, 从他嘴边的弧度诡异重合。
他再没说一句话, 很显然也是没有上胡敖的当,手臂抬起。
刀起,刀落——胡敖的尖叫声便响彻夜空。
他变成了一只耳。
等到他停止了叫唤, 银冬这才再度幽幽开口,“长公主在哪里?”
胡敖哆嗦着,一般这种情况下,人都是会习惯性地用手去捂住受伤的地方,可是胡敖他被捆得像个蚕一般,根本伸不出手,只能生生的忍着,愤怒牵动内伤,被欺辱如此,他气得呕出一口血来。
却还在犟嘴,“呸!”他把口中的血沫吐掉,“你这贼心烂肺的狗东西,长公主得知了自己的恶名,被耽误的青春年华,都是你刻意为之,自然惊惧不已,再不肯回皇宫了。”
如此辱骂皇帝,根本无需定什么罪,当场五马分尸都是轻的,不过银冬本人听了,却没什么恼怒的情绪,胡敖骂的没错,银冬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想到长姐被劫持会有的所有后果,知道真相,是其中最坏的一种。
事到如今,他